性命的,功绩的大伙儿也有目共睹。更因为其兄长的阵亡而备受赵当世关照,所以在这右营,杨招凤的地位就是实打实的仅次于郝摇旗。
营中两个头面人物都这么说了,宋司马无多言语,答一声“遵命”,就下去了。通常的作战计划,在出征前,都至少会在把总以上军将中三令五申,但这一次,临行前郝摇旗半个字都没透露,只说是极为关键的行动,加上此时郝、杨二人坚定的表现,宋司马咽口唾沫,知道非比寻常,心中暗暗紧张起来。
五短身材的后司把总崔树强在另一边指挥扎营,见宋司马耷拉着脑袋走过来,靠近他问道:“千总那边怎么说?”
宋司马苦笑着将方才听到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崔树强脾气很急,当即有些不满:“什么破计划,神神秘秘,连咱们也不能知会?”
“不知。”宋司马摇着头,也无可奈何。
“个狗……”崔树强骂人话刚要出口,忽然想起要骂就骂到了赵当世头上,连忙刹车,“呸呸”几下,抿唇走了。
全军加班加点,终于在天黑前,搭好了简陋的营地。
吃饭时,崔树强向宋司马抱怨道:“好不容易到了这里,千总、参事却按兵不动,真不知他俩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说着,一口咬向自己手里的菜馕,骂骂咧咧,“他娘的,就这一小会,这馕子已经冻得险些磕坏老子牙口!”
宋司马抬头看看,确定郝摇旗不在边上,低声道:“你少说两句吧,千总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要被他听见,你又要吃苦。”
崔树强满不在乎,将剩余的馕往自己的大嘴里一丢,边嚼边含混道:“怕啥,上次的那顿大板子老子都捱过来了,害怕他抽几鞭子?”
“唉!”宋司马看着崔树强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无可奈何,“你又不必和千总抬杠。我知道你心中不满,但千总他也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
崔树强闻言不语,而后小声骂骂咧咧了两句,骂的是谁,骂了什么,宋司马一个字没听清。他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