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在半道上歇息一宿……!”肖夫人幽幽道:“我记得你半夜到我门前,问我是不是冷,听你那般说,我心里暖暖的,等我开了门……!”她咬着丰润的嘴唇,嗔怪地盯着罗定西,“本以为你外表粗犷,却是个彬彬有礼的人,谁知道那天……你就像一头猛虎,人家被你折腾的疼了好几天……!”
罗定西哈哈笑道:“我等了那么多年,已经忍耐到了极致,那天晚上你打开门,穿的那般单薄,我又怎能错过……!”
肖恒见他二人当着自己的面打情骂俏,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到喉咙,又生生吞也咽了下去。
“恒儿,你可知道,我为何要嫁给肖焕章?”肖夫人迷人的眼眸子里开始显出怨毒之色,盯着肖焕章的尸首,“本来我已经定下了亲事,对方也算是青梅竹马,那天到市集去买水粉,碰上了这个老东西,没过几天,老东西便让人过来说媒……!”
肖恒只知道肖焕章的正室死后,没过一年多,便娶了肖夫人入门,当时都传肖夫人是当地少有的美人儿,出身也是小吏人家,至若如何结成了这门亲事,肖恒道并不知道详情,一直都以为是肖夫人的家人想要攀上肖焕章这棵大树,所以才将貌美如花的女儿嫁到了肖家。
不过他倒是听说,肖夫人择婿的眼光很高,许多女孩子不过十五六岁便出阁,肖夫人却是过了二十岁的时候,还待字闺中,算是出阁极晚的,但是这样一个大美人儿,倒不愁嫁不到一个好人家,此时听肖夫人这般说,倒是奇怪。
“我年过双十,兀自待字闺中,许多人只以为我眼光太高,其实我一直在等着他。”肖夫人双眸带着一丝光彩,显然是回到了往昔,“他在边关卫戍,一直没曾回来,我只能一直等着他,当他回来之后,两家立刻定下了亲事,再过两个月,我便要出阁,恰恰是在那时,碰上了肖焕章……你当然不会知道,肖焕章为了迎我入门,制造了冤案,让他生生在狱中死去……!”
说到这里,肖夫人娇躯轻颤,眼眸中带着愤怒,又带着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