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当真就如此简单?”
“哦?”肖夫人美眸流转,“那你觉得会是什么?”随即轻叹了口气,道:“罢了,你都是快要死的人,告诉你也没有干系,不错,一开始看上定西,只是想让定西帮我做一件事情,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定西为人……!”
罗定西一手环着肖夫人的腰肢,一手摸着粗粗的胡须,道:“所以你一开始只是多番试探,看看我是否对你有意?你该知道,打从你进肖家大门的那一天,心中垂涎你美色的男人多如牛毛,那时候我心里便喜欢你,心里想着,只要能和你有一夕之欢,死而无憾……!”
“你嫁到肖家之时,肖焕章当时还只是北山吏部司主事,罗定西北山禁卫军的一名卫将……!”肖恒冷笑道:“那时候你罗定西和肖焕章关系甚好,原来那时候你就已经开始打肖焕章老婆的主意……!”肖恒发出刺耳的笑声,“可叹肖焕章后来还提拔你为禁卫军统制,老家伙当真是瞎了眼。”
“那倒也怪不得肖焕章。”肖夫人妩媚一笑,“肖焕章成为总督之前,我虽然心仪定西,却也并没有在一起,等到肖焕章成为总督,要任命禁卫军统制之时,是我在肖焕章耳边提到了定西,那时候肖焕章对我言听计从,而且定西和他的关系也确实很好,所以定西成为禁卫军统制,也就是理所当然了。”
肖恒一怔,肖焕章是七年前成为北山道总督,那时候肖夫人已经入门数年,不过老夫少妻,倒是深得肖焕章宠爱,他实在想不到,罗定西成为北山禁卫军统制,竟然有肖夫人从中起了作用。
“定西后来知道是我在肖焕章耳边吹了风,对我自然更是不同。”肖夫人抚摸着罗定西粗犷的脸庞,“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后来我有什么事情要他帮忙,他都是竭尽全力。”
罗定西握着肖夫人柔软的手,“我能有今日,都是拜你所赐,能为你效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定西对我一直以礼相守,我记得那天肖焕章派你护送我回娘家看一看,途中遇上大雨,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