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正是。”洪胜涛点头道:“西梁军撤走之后,这总督府却还是留下了许多的信函,这些信函都落到了朱凌岳的手中,其中有一部分就是公孙楚和肖天问只见得信函,据说信函都是在朔泉城破之前,公孙楚写给肖天问的密函,密函之中,公孙楚已经秘密向西梁人投降……!”
楚欢叹道:“如此一来,公孙楚没有跟随陆玄弃城而逃,就成了别有居心……他留在朔泉,不是为了抵挡西梁军,而是为了迎候西梁军了。”
傅裕盛道:“正是如此,刑部司审讯了公孙楚,将告示发出,人们现在都在痛骂公孙楚道貌岸然,以前看上去像个正人君子,其实是个伪君子,他假模假样防守朔泉城,其实是为了与西梁人里应外合,将朔泉城献给西梁人而已,否则他当初明知西梁兵锋强盛,朔泉城根本守不住,却为何还要留下来送死?否则为何被西梁人拿住之后,肖天问会待他如上宾?”
“如果真是与西梁人苟合,朔泉城为何还低档了近半个月?”楚欢皱眉道:“公孙楚如果真的与肖天问事先谋划好,西梁大军兵临城下,他就应该开门投降才对?”
“都说他是做做样子而已。”洪胜涛解释道:“人们都说,他是个伪君子,就算是与西梁人苟合,也装出一副精忠报国的模样,故意抵挡十几天,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楚欢摇摇头,淡淡笑道:“兵马之争,岂同儿戏,攻城之战,伤亡惨重,打了半个月,西梁军便是再凶猛强悍,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如果公孙楚真的投靠了肖天问,此事终是要大白天下,他又何必装模做样?就算他想这样做,肖天问难道会为了配合公孙楚装模做样,送出部下将士的无数性命作为代价?”
傅裕盛眼睛亮起来,问道:“总督大人,你的意思是说,你相信公孙大人没有叛国?”
“我也不能确定。”楚欢摇摇头,“我只是觉得人们议论的理由,不值一驳,实在太过牵强。”
“可是有人说,如果公孙楚真的想抵抗,为何朔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