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手脚,你我都不会相信吧?”
有些事心知肚明,只是不能在政事堂上公开说,毕竟诸公在政事堂所议论的一切,都会记录在案,是后世编史的主要材料。
有些话只能私下里议论。
政事堂讨论大半天,大家意见分歧比较大,沈漾却在这时候置思州民乱不顾,主张先确定广德知府事的人选。
杨恩是能猜到思州、广德府之间的共同点,都是跟韩谦有关,但有些话在政事堂、在陛下面前不能说透,他只能追着沈漾到宰相府来,想着私下里将话说透,省得大家在背地里揣测来揣测去要好。
当然,杨恩也只是对沈漾如此。
沈漾从怀里取出一封拆开的信函,递给杨恩,说道:“昨日凌晨,有人将这封信投入院中,你且看看……”
杨恩疑惑的接过信,低头阅看,只是越看脸上越是震惊:“这信确定是韩谦所书?”
“韩谦自然是不会留下把柄亲手书写此信,但此信是他派人投入院中,应是无疑。要不然的话,没有人会清楚这么多的内中详情。”沈漾说道。
“你为何不将此信呈给陛下?”杨恩下意识问道,但转念他却先想明白过来,“将这信呈给陛下,韩谦便会矢口否认,也会将事情搅得更复杂——”
沈漾点点头,承认他没有将信拿出来,是不想事情变得更复杂。
杨恩心里一叹,他这一生经历太多的坎坷,对人性认识也早已通透,君臣之间哪里可能会有毫无保留的信任?
杨恩又忍不住将信细看了一遍,却也忍不住撇嘴说道:“他倒是毫无顾忌呢,在信里直接挑明他在思州搞事,就要是敲山震虎,让政事堂诸公知晓广德府乱不得——他确信政事堂诸公会被他牵着鼻子走?”
“思州民乱,杨郡王、李侯、郑大人他们必然会有更深层次的思量,却也未必会被他牵着鼻子走,”沈漾说道,“所以他才会将这信投到我院中,确保我会被牵着鼻子走啊……”
“你相信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