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没想到百花谷主这人倒还是挺够“义气”的,那晚她虽丢下自己一人而走,但总算在悬崖那时,她并未抛下自己一人,当下便拱了拱手:“如此,多谢宫主了……”
“等等……”花玉瑶抬了抬手:“你也别先急着谢我。”
“如何?”萧尘眉心微微一锁,心想莫不是连她也没十足把握治好蝶衣的伤么?
花玉瑶道:“萧公子不必担心,她身上的伤,本宫必能治好,只是萧公子须答应本宫一件事,至于这件事是什么,等本宫想好了再告诉你。”
听闻此言,萧尘方才稍稍放心了一些,只要能治好蝶衣身上的伤,其余的便都不是什么大事,说道:“宫主有何事,萧某必定在所不辞。”
“你也别急着答应,本宫可还没说这件事是什么。”
花玉瑶淡淡说着,又向外面看了一眼:“罢了,今日天色已晚,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萧公子也别见怪。”说罢,向殿门口两名女子道:“设宴。”
“是。”门口两名女弟子恭恭敬敬应了一声,便往外面去了,二人都在心中猜测,宫主为人向来清冷,从未对任何一个男子如此客气过,想必这个男子定有什么过人之处,才得以宫主如此款待。
入夜时,只见天上一轮明月高悬,殿中却是歌舞升平,萧尘坐在席上,旁边又有两个女子佐觞,不消片刻,脸上已是有些微醺薄醉之意,但今日乃是未央宫主招待他,也不好推辞,只得一杯接一杯,而在外面,不少女子美目流盼,掩嘴偷笑,她们还从未见过,有哪个男子能在未央宫过夜呢,也不知这个男子是修来几世的福,能得宫主以如此贵宾之礼相待。
闻着殿中美酒飘香,看着十几个女子动人舞姿,萧尘已感到几分轻飘飘了,情知不能再继续喝下去了,再喝下去,怕是会失仪,弄不好还会胡言乱语。
花玉瑶见他已有些酒力不胜,拍了拍手,十几个女子立时退了下去,宴席便到此结束了,外面草木已起了一层薄薄白霜,想来应是子时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