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街上,突然倒地不省人事,跟抽了风似的口吐白沫,被送进医院抢救直到现在还没醒呢。”
我说,“不还有两个人跟你竞争,为什么上面决定是你?”
马贵嘿嘿一笑,“是啊,本来那两个同事上岗的几率比我大,可林副行长极力推荐我,然后我就上了,哈哈!”
我说,“你花了不少钱打点关系吧?”
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人家副行长凭啥极力推荐马贵,肯定是塞钱了。
马贵说怪就怪在这儿,他打从进入银行系统工作,一直跟这位副行长没有太多交集,更别说送礼跑关系了,可人家偏偏就是推荐了他,说不定是看中他的业务能力了。
我嘴上赔笑称是,心里却在嘀咕,你能有多大能力,还不是仗着家里有钱吗?
马贵又说,“对了小叶,我想问你个事,你说,我这次升职会不会跟你卖给我的佛牌有关系?”
我说,“你自己猜呢,信不信随你吧。”
挂完电话我心里开始嘀咕,马贵升职这么快不太可能是因为我的佛牌,正牌见效慢这是人所共知的,又不是阴牌,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帮到他?
没准是巧合,估计是他运气比较好吧。
我没多想,去宁远镇拎了一瓶去张麻子家,张麻子见了我笑眯眯的,让我把人骨手链递给他看,我说这都十几天了,小妮还是一点反应没有,到底多久能醒?
张麻子瞥我一眼说,“你当是孵小鸡,这么快?别说十天半个月,沉睡一年半载也是平常的事,别一惊一乍的。”
我不好说什么了,其实张麻子比我更焦虑,只是他不太敢往别处去想。
阿赞吉做饭的手艺有很大进步,当晚我留在张麻子家吃饭,吃过饭已经天已经黑了,刘媚打电话催我回去,我只好跟两人道别,回家先是看了会电视,正对刘媚毛手毛脚的时候,电视上的一则新闻吸引了我的注意。
邻省发生了凶案,有个醉鬼因为忍受不了老婆的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