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了,下午还得去邻市开会,走了。”
陈虎刚走,我就拉着韩涛打听他在拘留所的生活。韩涛笑笑说没事,哥你别担心我,在拘留所有吃有住,除了闲得无聊,别的啥事没有,鱼店经营怎么样了?
我苦笑说,“自从你走后鱼店后就没开业了,新人难找,我的工作重心不放在鱼店上,你出来了正好,老规矩,鱼店还是交给你打理吧。”
韩涛含着眼泪点头,“哥你放心,我会重新把店经营起来的。”
晚上我请韩涛去了一家大排档,他一个人愣是猛灌了两件瓶酒,吐得稀里哗啦的,抱着我痛哭流涕跟个小孩一样,说自己还是太年轻了,遇人不淑才会搞成这样子。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等韩涛哭差不多了才把他搀扶回去,快凌晨的时候刘媚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怎么样了,我说还行,这小子哭过一趟之后情绪稳定多了,我刚他弄回去睡着,你还没睡呢,要不我过去找你?
去了刘媚那里,我刚进屋就想抱着她亲热,刘媚红着脸推开我说,“脏兮兮的全是酒味,赶紧去洗澡,我到床上等你。”
我兴奋地冲向卫生间,路上没注意还摔了一跤。
这事就跟开车一样,第一次上路难免紧张,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可越往后路就越宽,驾驶起来得心应手,当天晚上把我累够呛,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小腿肚子还哆嗦,刘媚反倒很精神,就像经过雨露滋润后的鲜花一样,越发美艳动人了。
果然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一个星期后我有点受不了了,感情太频繁了也会想吐,这天我借故去看张麻子,刚走到一半就接到马贵打来的电话。
他相当兴奋,说他已经转正了,任命通知是今天下午刚下达的。
我很诧异,心想这才几天啊,马贵这么快就能转正?
马贵笑嘻嘻地说,“说实话我也挺觉得挺不可思议,原主任至少下个月才能离职,可他前天下班后忽然中风了,本来跟小秘有说有笑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