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时分是人最困倦的时刻,我建议那时候动手。”老林建议道。
大家将目光投向党爱国,他点点头:“就这么办。”
郭老将专家们安排在行署招待所居住,自己在专员办公室里打长途电话,试图联系北京方面,可是电话根本打不通,夜深人静,外面星河灿烂,院子里的卡车静静停着,哨兵的脚步声如此寂寥,诗人的诗兴再次被勾起。
下半夜了,执勤哨兵换岗,卡车旁只剩下一名哨兵,他孤独的站着,肩上的刺刀闪着寒光。
储藏室里,刘彦直挣断了绳索,这可不是一般的绳索,而是结实的牛皮索,越挣扎越紧,居然也能被他挣断,力量可想而知,他帮其他人解开绑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走向窗口,直接将铁棂子掰弯,然后钻了出去,门口的哨兵抱着枪睡着了,被他一记手刀砍晕,缴了枪,拿了钥匙开门,五人蹑手蹑脚的出来。
忽然,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现了,卡车上的陨铁又发出了七彩光辉,淡淡的彩光似真似幻,远远就看到站岗的哨兵慢慢走向卡车,剪影拉的很长,他丢下了步枪,爬上了车厢。
“是柱子。”刘彦直压低声音道。
其他人也看到了那哨兵正是和柱子酷似的人。
二楼专员办公室,彻夜不眠辗转反侧的郭老正巧走到窗口,也看到了这一幕,他心中巨震,急忙摘下眼镜用手帕擦拭了一下赶紧又戴上。
车厢上的陨铁慢慢打开了,对,它打开了一扇门,天衣无缝的陨铁外壳上居然藏着一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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