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说像。
“柱子!”刘彦直喊了一嗓子。
没人搭理他,那名骑兵头也不抬,继续赶路。
“哎,说你呢,你贵姓啊。”刘彦直继续冲他喊道,“那个黑脸的小战士。”
小战士依然不搭理他,刘彦直搞了个没趣,悻悻坐下。
“兴许长得像,兴许机缘巧合,用他来做人造人的模板了。”党爱国说,“明天战争就爆发了,这批士兵大概护送陨石进京,幸免于难了。”
“那咱们怎么办?束手待毙不成?”雷猛问道。
押车战士见他们肆无忌惮的说话,还敢调戏自己的战友,忍不住端起半自动,雪亮的刺刀晃动着:“狗特务!都不许说话,再说话把嘴堵上!”
“狗特务们”偃旗息鼓,闭目养神,身躯随着汽车的颠簸上下起伏着。
……
四条腿的跑不过四个轮子的,战马这种动物,耐力并不是很好,即便是以吃苦耐劳闻名的蒙古马也比不上汽油驱动的卡车,渐渐地护送骑兵们掉了队,卡车继续前进,在深夜时分终于抵达乌兰察布行署所在地,也就是他们借马的那座城市。
这个年代的通讯非常落后,加上战争迫在眉睫的慌乱,中央已经撤出北京,郭老也联系不到总理,只能暂代领导职责,派人去火车站找车皮。
可是乌兰察布火车站今夜没有列车通过,也没有车皮给他们用,只好先把队伍拉到行政公署大院里,卡车就露天停放着,反正一吨重的陨铁也没人能搬走,特务们关在储藏室,大院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严加防范。
储藏室里堆放了很多木柴和草料,穿越小组的成员们依然被捆绑着,歪倒在草料堆上,所幸嘴没被堵上,还能说话。
“明天早上,战争就爆发了,仗打起来就乱,就没人管咱们了。”雷猛压低声音说,窗外就是哨兵的身影。
“也许人家就懒得审问,直接把咱们拉出去毙了。”刘彦直道,“要走,就趁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