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拎着家伙式,决定是敌非友。
靠近旅馆门口的台阶上,大壮像个护犊子的老母鸡似得气喘吁吁挡在董咚咚和姜铭的前面,而他身后的小哥俩已经虚脱到完全站不起来。
其实大壮同样也早已经支撑不下去了,双腿剧烈的打着摆子,鲜血顺着他的流淌到地面,脚边两团浸红的血渍,在他们不远处,八九个青年咿咿呀呀的倒在地上惨嚎。
当我们仨人走出旅馆时候,堵在大街上的小青年们再次如狼似虎的围拢过来,郁郁葱葱足足能有上百号,呈半圆的造型将我们所有退路彻底封死。
“牛逼吹的有点大,人太多了,今天怕是...怕是走不...走不出去了,小朗,护你安全无恙怕是够呛,我们只能尽力送你多往出走几步。”谢天龙吐了口唾沫,吃力的举起手里的片砍,仰天长啸:“战!头狼雄起!”
“战!”
“头狼雄起!”
地藏扯掉裹在肩膀头上的破t恤,同样举起手里几乎快变成锯条的家伙式。
“战!我头狼雄起!”
“雄起!”
大壮两眼喷火,摇摇晃晃的大声附和,董咚咚和姜铭虚弱无比的扶着墙壁爬起来,声嘶力竭的吼叫。
我的眼眶立时间湿润,像个孩子一般的委屈和不甘,明明我们距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又像个家长一般欣慰和满足,这一战,我头狼的战士们打光了所有的子弹,也守住了自己的堡垒,我们虽败犹荣,即死无遗憾。
“来吧,战!”我喘息两口,脱下来西装丢在地上,跟哥几个并肩站在一排。
“前面人靠边靠边,后面有爸爸!”
就在这时候,一阵车载扩音器突兀从街口响起,一台挂着“渝a”车牌的土黄色丰田“考斯特”风驰电掣的行驶而来,后面跟着二三十台打着双闪的奥迪、大众等各类私家车。
可能是感觉车队根本没有减速的意思,堵在我们前方的小青年们马上往边上闪躲。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