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赶。
“草泥马得,今天不死两个,你们怕是不知道什么叫怕!”谢天龙眉梢拧皱在一起,一个虎步冲上前,单手揪住一个家伙的衣领往自己怀里一拽“咔咔”几下狠扎在那人的小腹和脖领处。
“啊!疼...”那小子痛苦的挣动身体哭嚎。
与此同时,那个倒霉蛋的后面,六七把泛着寒光的片砍同时落在谢天龙的脑袋上、肩膀上。
“去你马德!”地藏抻手抓住谢天龙后面的衣裳用力往旁边一薅,右手攥刀往前面猛扎几下,左胳膊抬起挡在谢天龙脑袋上,替他挨了几下。
只见他的左臂瞬间血肉模糊,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好多条皮肉外翻的刀口,疼的他禁不住倒抽几口凉气,但他没有往后倒退,拿片砍当枪刺使唤“噗噗”猛捅几下,逼的前排几人惊恐的往后猛退。
地藏的以伤换伤替谢天龙换来难得的喘息时间,他抹擦两下额头上的血渍,发出一声类似野兽一般的吼叫,跳起来又是一刀狠狠砸向面前一个青年的脑袋。
“啊!”又是一声惨叫泛起,那个青年脑门飙血,仰头朝后重重跌倒,一群人再次朝后惊恐的倒退。
同一时间,地藏配合默契的弓腰前行,片砍利索的戳在另外一个青年胸脯。
两人就这样交替前行,我们艰难的一路挪动到旅馆的门前。
从三楼到门口,总共不到二百米的距离,我们愣是走了足足能有将近半个钟头,一点不夸张每向前一步都是踏着鲜血。
而此时的谢天龙和地藏同样已经精疲力尽,地藏赤裸着上半身完全变成红色,前胸后背遍布深深浅浅的刀口,看着让人心底发寒。
而谢天龙的迷彩短袖更是变得支离破碎,只剩下几块碎布片堪堪挂在身上,脑门子上的血口泉涌一般的往外流淌,整个人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可怖。
杵在旅馆破碎的玻璃门旁边,我昂头望向门外人头攒动的社会小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整条街堵满了人,基本上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