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时不时有人尖着脚尖从外面观望。
一直捱到傍下午,眼睛已经完全哭肿了的李泽园才总算回过来神儿,晃晃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声音沙哑的望向我:王朗,你可以帮我吗?
我楞了一下,直接摇摇脑袋道:帮不了。
李泽园不死心的继续说:我想挖出来那个造枪作坊的幕后主使者,你的信息肯定比我更灵通,只要你愿意为我递点,我就绝对可以将他们绳之以法。
我表情认真的回答:他哥,我真帮不了你,之前我被人欺负的就差磕头赔罪了,我为什么会进鸡棚子你肯定知道,我进去以后,我那帮兄弟又付出多少,你多少应该也有所耳闻,我跟人家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顶塌天了,就是暗地里搞点小动作,报复一下。
李泽园咳嗽两声,吐出一口黏痰说:我不是让你明刀明枪的跟他干,我意思是你只要再挖出来关于造枪作坊的信息,第一时间告诉我,我想办法抓他个人赃并获,王朗我不是想给你贯彻什么思想,我看得出来你不是个坏人,虽然也混社会,但至少没有胡作非为,造枪作坊必须铲除,否则倒霉的还是老百姓。
哥,这样吧,我不敢保证任何信息都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但只要我知道的,绝对会告诉你。我注视他几秒钟后,点点脑袋说:你刚离婚,要不先出去走走吧,这种事情根本不能急,越急越容易出乱子。
李泽园眼眶泛红的摇头:我不能安静下来,不然我脑子里会忍不住想玲珑,想孩子。。
他说话的时候,我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看了眼是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一下接了起来: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粗犷的男声:老大,我是大龙啊,听说你出来啦,我也正好出院,要不咱俩见个面?
我迷惑的问:嗯?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的?
大龙没正经的放嘴炮:操,我是谁呀,随便掐掐指头,这地球上的事儿没有我不知道的。
我皱着眉头训斥:再装逼,你就滚回缅d去,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