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桶,狠狠的抛在他身上,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出声:窝囊废,就你这个逼样,居然还有傻老娘们能看上,操!我住404病房,不服气你随时可以报警,也可以找人,但千万一把给我整死,不然我不出来,篮子给你割了泡酒。
我蹒跚着往回走,路过玲珑身边的时候,我翘起大拇指道:嫂子,恭喜你成功的把老李发展成为渣男,你失去个决定痛改前非的好爷们,别的小姑娘同样多了几分机会,不管咋说,你们的婚姻旁人无权干涉,我替李哥祝福你,但跟着那种软脚虾,你就算再婚,也还是个劳碌命。
说完以后,我喘着粗气走回了病房。
病房的床边,李泽园依旧半跪在地上,任由脸上的泪水和鼻涕滑落。
我嘬了嘬嘴唇走到他面前,低声安慰:李哥,你别这样。。好女人多的是,大不了我回头帮你介绍几个。
他像是没听到我说话一般,用自己的脑壳重重叩击着地面,后背更像是痉挛似的剧烈抽搐两下。
我舒了口气,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安抚:难受就哭出来吧,憋着更痛苦。
好半晌后,他终于哞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一刻这个如铁似钢一般的硬汉终于倒下了,倒在臃肿的体制下,倒在自己的家庭里,倒在的后知后觉的遗憾中。
我坐在他旁边,自言自语的苦笑:唉,再好的鸡八也挽留不住想走的哔,走就走了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仔细想想,其实你啥也没失去,反而。。
你闭嘴行不?李泽园哽咽的搡了我一下。
我撇撇嘴巴,故意作出一副不让他的模样:行行行,你哭你哭,哭完了咱吃饭去。
他这种人性子刚烈,我要是好言好语的劝阻他,他会觉得是在怜悯,所有事情都得等他自己琢磨透,走出牛角尖来,才会慢慢释然。
整整一上午,李泽园都始终保持上坟的姿势,半跪在地上流眼泪,哭的累了就趴地上呜咽一会儿,缓过来劲儿了,就扯开嗓门继续嚎,别的病房的人还以为我们屋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