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陈正泰让人给娄师德备了一辆马车,晓得他这沿途来辛苦,却又见娄师德的随员中,有几个百济人,一问之下,方才知道,有一个乃是百济王!
此人一路被捆绑而来,已是累的虚脱。另外两个,乃是一对父子,见了陈正泰,忙是行礼。
陈正泰没怎么理他们,让人将这些百济人都塞上了马车,一路入宫。
这扶余威刚坐在车里,左右看了一眼,便不禁潸然泪下的道:“儿啊,你看这大唐的车马,真是舒服啊,我乞降时,其实心里还是不安,可现在坐在这车马里,便晓得为父做对了。”
扶余文懵懂的道:“父将,何以见得?”
扶余威刚道:“你懂个什么,你没注意到吗,这车子是四个轮子的,耗费一定惊人,我方才见路上有许多这样的车马,这说明什么?首先,说明这唐人的粮食足够,有足够丰富的粮产,方才养活这许多的匠人,再看这沿途许多马车的用料,都很下工本,这说明他们不只粮食丰富,而且物华天宝,有的是生铁和漆木。再有,这马车丝丝合缝,这说明他们的技艺精湛。只凭这三点,便可证明大唐的国力之强,远在百济之上了。”
“说起那高句丽,为父当初也是曾出使过的,名为大国,有城一百三十七,号称沃野千里,可现在看来,和这大唐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我们一直蜷缩在百济,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这世上,历来是强者为尊,你我虽为百济宗室,可又能如何呢?想在这个世上生存下去,让我们的后代延续,只需记得一句话。”
扶余文一脸不解地看着扶余威刚道:“还请父将赐教。”
扶余威刚意味深长的看了扶余文一眼,很笃定地道:“谁强,我们就投靠谁。”
扶余文一时又是无言。
扶余威刚又道:“还有那陈驸马,竟与大唐太子在一起,而娄将军却又自称自己是陈驸马的门下,可见娄将军在大唐的背景深厚,你我父子将来的富贵,可就寄托在娄将军和陈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