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没有穿东西,被子遮着她看不见,但从刚刚那一脚的触感来说,好像是没有穿睡裤的。
这场景,又让她回想起出国前一晚。
那个意外的发生,让这场“形婚”差点走上岔路口。
幸好郑幼安当机立断第二天早上还没等宴安睡醒就收拾行李远赴北非才拉回正轨。
想到这里,郑幼安为自己的聪明感到欣慰。
“我以为你住在名臣公寓来着。”
“是住着,但这房子偶尔也要有点人气。”
宴安想起身,但也是想到自己没穿什么,便朝她指了指后面衣架上的浴袍,示意她递给他。
郑幼安顺着他的手指回头看,会意,取下睡袍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宴安看完了她一整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沉了口气。
那行吧。
宴安勾着下巴瞥了她一眼,直接起身下床,当着她的面走进衣帽间。
再出来时,两人都衣冠楚楚。
只是面对面坐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是下个月才回来吗?”
宴安一边拿手机找人送餐,一边说话,“想吃什么?”
“随便。”郑幼安话音落下,才想起裴青差不多要来接她走了。
可是宴安显然已经安排好了午餐,并且把手机放在了桌面上。
郑幼安想了想,给裴青发了个消息:先不忙来接我,等我吃个午饭,两点来吧。
“身体有点不舒服,回来休息一下。”
郑幼安不咸不淡地说。
“不舒服?”宴安抬眼,“怎么了?”
“可能有些感冒吧。”郑幼安说着说着就打了个哈切,“每天都感觉睡不醒。”
“看医生了吗?”
“看了,没什么大事,应该是最近太累了没休息好。”
“那这段时间就在家里好好休息。”
“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