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法图麦把信,眼神微动,盯着那个使者,厉声问道:“宋国海军没救出赵行德就离开了?”
“千真万确。”使者点头道,“不敢欺瞒大王,南海水师开炮威胁广州,两边对峙了三天三夜,最后,广州知府将赵行德本人请上城头,为使广州满城免受刀兵之战,赵行德自己说服他水师的部属撤兵离去了。周和扬言要向朝廷请命,讨个公道。邱东家派人缀着水师的船队,确实一路向北去了。为防朝廷大军南下报复,广州府已经飞檄各县整训团练。广州也在加紧修筑捍海城。邱东家让小人给大人带话,若要动手就得赶快,否则的话,待捍海城修完,城南市肆被圈了进去,要进入南肆就很麻烦了。”
法图麦身体前倾:“这么说,赵行德还在广州?”司令官盘问使者时,其他大食将领也靠拢了过来,都过来虎视眈眈地盯着使者。这些大食将领满脸胡须,有人肤色黝黑,有人头发卷曲,眼睛瞪得铜铃般大,还有些眼珠是绿黄杂色,仿佛一群饿狼围拢上来,让人心中直打鼓。
“还,还在。”使者颤声道:“千真万确。”
“好。”法图麦合上书信,闭上眼睛片刻,再睁开时,眼中已没有犹豫,反而绽出慑人的寒光,他看着使者,说道:“回去告诉你的主人,让他无论如何,广东城内赵行德和南海水师的动静一定要监视好。这笔大买卖,我们和他做了。”他顿了一顿,又道:“等南海水师船队北上得远一些,我们就出兵广州!”
“阁下,”亚辛不顾众人鄙夷的眼神,道:“这可能是个陷阱!”
“我知道。”法麦图点点头,“可是,海军没有了司令官指挥,就好比乐队没有指挥,如果这真是个陷阱的话,宋国人也只能搭上他们的海军船队!”他冷笑道,“这个异教徒的国度,勇士太少,而聪明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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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赵府,门外的拴马桩上系着一排高头大马。
路过的行人指指点点,两名虎翼军卫士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