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有人提了。
“你还记得哈曼丁?”亚辛发了翻白眼,冷笑道,“总算没他们那么蠢。”
“先别忙着笑别人蠢。”阿布德低声道,“难道你觉得司令官也一样?”
亚辛脸色一僵:“司令官阁下也难道忘了吗?”他暗暗摇头,“不会的,我们所有人忘了,他都不会。”罗姆突厥虽然是以游牧部族为基础,但比起热沙海中的大食蛮夷部落来,无论国家了还是军队结构,都要复杂很多。能当上司令官的人,大多数是在阴谋诡计中踩着别人的肩膀爬上去的,不可能是莽撞的人。亚辛看了看法麦图。司令官坐在椅子上,身子前倾,一只手放在膝上,另一只手无意识地用小刀搅动着宋国的米线,他仿佛没有听见船舱里的喧闹,似乎在认真地考虑要不要攻打广州。
“打败哈曼丁的韩世忠军队虽然厉害,不过,为什么我们在宋国沿海抢掠了那么多地方,他们也没有办法呢?”阿布德冷笑道,“说白了,宋国这么大的地方,像韩世忠、赵行德的军队却没有几支,他们根本守不过来。宋国的村镇还不如芦眉,少数精锐军队就好像芦眉国的禁卫军一样,只能守着有限的几个地方,而我们就好像骑兵一样,可以选择攻打的地方,在他们防守空虚的地方来去自如。所以,广州打还是不打,只看宋国有没有得力的军队防守。否则,哪怕魔鬼的宝藏堆在那里,司令官也不会冒险去攻打的。”
“就算宋国舰队离开,难道就不能返回吗?”亚辛疑道,“可是,这很可能是陷阱。”
“嘿。”阿布德翻了个白眼,“我要想清楚了,司令官又何必犹豫不决。”
广州堆积如山的财富,和危险的陷阱,在这两种可能之间,法麦图反复斟酌,门外传令兵禀报,宋国商人使者求见。“怎么又来了?”众将暗暗疑惑,进来的却是另外一个宋人,使者将一封密信交给阿布德,阿布德将信拆开,确信邱大瑞的蜡封印鉴没有问题后,这才交给司令官阁下。
“又发生是什么事情,居然等不及先前那个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