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些能说的,沉吟道:
“这事,之前小孟回书院的路上,途径旁边大离王朝时,就已经大致敲定了。不久前,大离又派人来请,请我们书院……”
孟老祭酒顿了顿,看了眼身前两个竖耳倾听的年轻后生。
他一笑,刹住了话。
“大离的事,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但是具体是何,老夫现在还不能说。”
“说了算是泄露礼艺大考的考题。你们学正准备将它作为这次礼艺大考,某些墨池学子的考核。”
“月中大考,这回第一场便是礼艺,具体情况,这两天便会在学馆公布了。”
顾抑武憨笑,试探一句,“老先生,这大离之事,是不是很麻烦?”
孟老祭酒面色如常。
“小事一桩,你们是代表书院前去,能有什么麻烦事?不过,若是与其它留在书院内的学子的礼艺考核相比,可能是稍微难了些,但也有得有失,会保证公平。”
顾抑武刚开始还松了口气,结果听到后面的‘稍微难’三字,又是一叹。
他偏过头,摸了摸后脑勺。
孟老祭酒抬了抬鱼竿,“也不用太担心,具体是那些人去,小孟应该会斟酌考虑,问问你们的意见的,只是,墨池学馆,至少得去一人。”
顾抑武丝毫没有感到被安慰。
他看了眼表情平静的赵戎,嘀咕句,“祭酒你怎么说,我怎么觉得更慌了,这至少得去的一人就是我啊……”
顾抑武还欲再问,不过赵戎却已经开口。
“抑武兄,时候不早了,我们已经打扰祭酒很久了,改日再来看老先生吧。”
顾抑武颔首。
孟老祭酒笑着摇头,“没事,老夫正好也在等几个钓友和棋友。”
语落,他转头向水榭外的院处看了眼,只见有些老友的身影已经出现。
赵戎和顾抑武见状,便更不再停留了。
二人告辞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