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跟上去,好随时掌握死囚们的身体状况。
略一迟疑,孙绍宗又派了几个小太监跟过去围观这主要是担心太医们光顾着看别的,不小心错过了什么细节。
也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殿内已是狂声骤起。
莫说是两个年轻力壮的,便是那年过半百的枯瘦死囚,也在药性与欲望的刺激下,擎着一颗皓首苍头,在那润透了的胭脂阵中往来穿梭。
有诗云曰:
翰墨场中老伏波,菩提坊里病维摩。
近人积水无鸥鹭,时有归牛浮鼻过。
书不敢赘言。
仗着那豹胎易筋丸的药性,以及围观太监们不时给予的技术性指导,这一场僧少粥多的酣战,直斗到子时前后才算落幕。
三名死囚虽是个顶个的腰酸腿软,却并未有哪个就此一命呜呼。
显然,这头一轮测试是以失败告终了。
“如何。”
这时忠顺王也早没了困意,瞪着眼睛得意道:“这等阵仗都没出半点纰漏,何况皇兄素来节制……”
说到这里,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妥皇帝的床闱私隐,哪好在旁人面前细说?
于是他伸手调整了一下某条不可名说之物,顺势揭过这篇不提,又冷笑道:“孙家二郎,你可还要继续试药?”
“自然要继续。”
孙绍宗不卑不亢的躬身一礼:“下官奉旨办差,焉有半途而废之理?”
“哈!”
忠顺王嗤笑一声,阴阳怪气的道:“那你就在这儿慢慢的查吧,本王先去隔壁书房眯一会儿,等醒了再瞧你都查出了些什么。”
说着,自顾自的起身向外行去,经过那几张大床时,又顺手扯起其中一个女子,连体婴儿也似的到了门前。
“对了。”
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之际,忠顺王忽然又回头道:“周无忧,你替本王盯着些,莫让人往孤头上乱扣屎盆子。”
周太监那珠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