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我娘当初跟咱们说什么了?说京城各府的小姐,在她看来,都夸大了,言过其实,谁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了?简直谬论。你与我一样,熟读四书五经,诸子百家,天文地理,兵书铁卷都读的通透,有哪一点儿不及别人了?比别人可强个一百倍。谁娶了你,都是福气,不止可以跟他谈情说爱,还能谈古论今呢,你的武功还能保护他不受别人欺负呢,一个出身算什么?妄自菲薄个什么劲儿?”
琉璃嘻嘻一笑,“我这不就说说嘛。”
她挨着凌画坐下,“若是换一个人,我就是将他绑了,也就绑了,但崔公子,不是小姐您的人吗?咱们自己的人吗?我也不好意思对自己人下狠手啊。”
凌画被逗笑。
她笑也不敢大笑,很是憋的难受,伸手捂着胸口,哎呦哎呦直哎呦,“你可别逗我笑了,一会儿又得把曾大夫喊来了,他都训了我两回了,说我一个卧床养病连床都下不来的,每天都乐个什么劲儿。”
琉璃连忙说:“我替您乐,您可别乐了。”
她说着说着就乐的不行,“萧泽被废,小姐自然要乐啊,曾老头懂个屁,他才体会不到我们的快乐。”
凌画连连点头,“就是。”
两个又说了一会儿话,宴轻还没回来,凌画叹气,“哎,他今天是不是把我扔在这里不回来了啊。”
琉璃试探地问:“要不我下山去找?”
“算了,他陪着我闷了十几日了,也闷坏了,如今下山就下山吧,京城的大街上今日正热闹,我不能凑热闹,他去玩也挺好。”凌画揉揉脸,也不敢大动作,“明儿他若是不回来,再去找。”
琉璃点头。
凌画坐的久了,便有些受不住,又重新盖着躺下,琉璃便坐在床前陪着她聊天。
琉璃觉得感觉还挺好,对凌画说:“自从小侯爷霸占了您,我就许久都没跟您好好说话了。”
凌画笑,“朱兰呢?”
“她啊,出去玩了。”琉璃神神秘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