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瞧着琉璃很高兴的样子,对她的没心没肺有点儿无语。
她也不敢咳嗽,伤口没好呢,咳嗽一声心口疼,就连有时候偶尔来一声的咳嗽也给忍了,她提醒她,“你怎么就不想一下,万一孙巧颜看上了崔言书怎么办?”
琉璃眨眨眼睛,“那就看上了呗。”
她对上凌画的眼睛,恍然,“噢,您的意思是,被她瞧上了人,我就没戏了吗?这没事儿,我以后再慢慢找就是了。”
“这天下与崔言书一般的人物,可不好找第二个。”
琉璃“嗐”了一声,“那也没事儿,我也不要多聪明的,脸长的好看就行。”
凌画:“……”
若是这样说,那可真就太好找了。
毕竟,与崔言书一般心思深聪明有手腕又长的好看的人难找,但若说只看脸,不说一抓一大把吧,但也不难找。
她无语地看着琉璃,“你从小与我一起长大,怎么就跟我不一样啊?”
果然是因为练剑的缘故,宝剑是她的第一生命吗?所以就连将来的夫君,也觉得不是非要那一个不可?不对,她想起来,她从小到大,宝剑都换了好几把了,喜新厌旧的很,有了好的,手里的就不要了,有了更好的,手里哪怕新得的也要再换更好的。
凌画叹气,“你这心大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难道是天生的?”
肯定不是跟她学的,她看中一个,就非要不可了,比如宴轻。
她们俩从小到大吃一样的大米,一样受她娘教导,难道她就多了练剑那么点儿特别,就与她与众不同了?
琉璃认真地也跟着叹气,“小姐,我不是心大,是知道自己什么身份,江湖出身,登不得大雅之堂,就得有点儿自知之明,不能挡了人家娶高门闺女门当户对的路啊。”
琉璃伸手点她,“高门贵女算什么?有的人也就背地里偷偷多看几本画本子,读几本诗集,落个会作诗而已,就被人人夸赞的有才华誉满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