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胭脂楼试探十三娘,多少也试探出了些她的不对劲,于是派人盯着胭脂楼,果然查出了她背地里藏着些不见光的东西,她床下的密道通往漕郡兵营的伙食房,此事可是大过天了,我本要拿下她,但怕打草惊蛇,想着等待时机,没成想,今日在清音寺,还是被她给逃脱了,如今人失踪了,我一时找不到人,只能来找江大人和江公子了。”
江望白着脸站着,他为官数载,自然知道此事重大,他看着凌画,立即表忠心,“掌舵使,下官胆子小,您是知道的,下官绝对做不出勾结贼人祸乱一方之事,还请掌舵使明察。”
“我也觉得江大人不像是胆子大过天,能与人祸乱一方的人,否则当年的太子太傅祸害江南,江大人也会掺和进去了。”凌画仔细观察江望表情,从开始时一口断定不可能,到如今听她证据确凿后脸色发白,浑身发颤,倒不像是个与十三娘密谋的人。
若是他与十三娘密谋,宴轻去过兵营,江望完全可以在兵营对宴轻动手。而且今日,十三娘逃脱,他也不可能等在府中等她上门找来。
凌画稍稍放下些心,江望不是与十三娘同谋,这算是好事儿一桩,她道,“我还是相信江大人的品行的,所以,才直接来问江大人,毕竟,此事非同小可,可以说江大人全家老小的性命,若是一个弄不好,都要搭在这上面。”
江望松了一口气,感激道,“多谢掌舵使相信下官,下官真是没想到竟然有贼人从兵营的伙食房挖密道,真是胆大包天。”
江夫人在一旁都听傻了,也吓傻了,颤着音说,“这十三娘怎么会是乱臣贼子?掌舵使,这三年来,犬子已甚少与十三娘往来了……”
凌画点头,“江公子与十三娘有多少来往,自我来漕郡这三年,我还是清楚的。至于十三娘床底下通向军营的密道,江公子知道不知道,亦或者从中帮没帮忙,这个还要等江公子回来,仔细问问才能知道。”
江夫人快哭了,“舒儿虽然喜欢那个十三娘,但总不至于把咱们全家老小的命搭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