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派了人暗中跟了去。
凌画这才开口,“江大人对胭脂楼的十三娘,了解多少?”
江望一愣,“这、十三娘……下官了解的不多。犬子曾为了娶他,好生闹了二年,后来因我夫人强硬,下官也不同意娶一个风尘女子入门,这才阻挠住了,这三年来犬子娶妻生子,与十三娘也没多少来往了……”
江夫人顿时提起心,紧张地问,“他近来去了胭脂楼几次,是不是闹出了什么荒唐事儿惊动了掌舵使您?您只管说,稍后待他回来,妾身骂他。”
凌画一笑,“这不是骂不骂的事儿,是十三娘有些问题,不止是与江公子儿女情长这么简单。”
江望闻言正了神色,“请掌舵使明说。”
凌画点头,“那我便明说了。”
她顿了一下,“在胭脂楼十三娘的床下,发现了一处密道,密道通向漕郡兵营的伙食房,江大人可知道这事儿?”
江望猛地睁大眼睛,腾地站了起来,“这不可能!”
凌画平静地看着他,“我的人查胭脂楼,查出来的,若是没有确凿证据,我自是不会来找江大人。”
她盯着江望,“若非自我来漕郡,江大人很是配合,于我而言,江大人已是自己人,我断然不会这么上门来找江大人告知此事,而是直接拿了江大人入总督府的大牢了。江大人知道,在江南这块地方,陛下给了我先斩后奏之权,虽然不包括你这个兵马都尉,但是我若是先拿下你,再上折子给陛下,陛下派了钦差来查,也是一样的结果,毕竟事实摆在那里,你狡辩不得。我为了江南漕运的安稳,对你先斩后奏,也无可厚非。”
江望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凌画,脸色一下子白了,“掌、掌舵使,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
“可是……怎么可能?”江望犹不敢相信。
“事实就是如此。”凌画道,“数日前,我与小侯爷在清音寺被人刺杀,查来查去,怀疑到了十三娘的身上,后来我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