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王言同样是一身蓝色警服,戴著大檐帽,笔挺的很。这是七二式警服,上衣、下装均为藏蓝色,领口扣著红色领章。与军装一样,这时候警服上不体现级别。
他的胳膊上套著一个红袖,上面写著乘警,让人们一看就知道。
此刻他正扶著椅背躲著地上的东西向前走,闻言含笑点头:"一点儿毛病没有。"
"你看看。"得到了认可,蔡小年对汪新摊手,意思群的眼睛是雪亮的。
汪新无语的看著王言:"你怎么也跟他一样了呢?"
王言摆了摆手:"快别磨了,走吧。"
汪新不由得无奈的笑了一下,转身继续的向前面的车厢走去。才到了下个车厢,就听见有人站在座位上大喊。
见到了过来的汪新,这人著急的上前:"警察同志,你可要救救我呀,我的包被人摸去……"
"什么摸?"汪新不明所以。
"就是偷,包让人偷走了,是这个意思吧,同志?"王言贴心的翻译。
"对对对,被人偷走了,警察同志,你们可千万要帮帮我啊。"
汪新问道:"你那包里有什么呀?"
"有三个烧饼。"
汪新一脸认真的点头,还等著这人继续说其他贵重的东西呢,却没了下文,不由得问道:"没啦?就仨烧饼?"
"还有半条人参烟,还有一包药材,我一直抱在怀里头的,咋个就了嘛?"那男人急的跳脚。
"你看看吧,有事儿招呼,我去前面看看。"王言拍了拍汪新的肩膀,让其处理此事,他则是继续往别的车厢走去。
显而易见,这一次他的身份是警察,铁路警察,简称铁警,岗位就是著维护治安,处理各种事件的乘务警察。
本次的身份没什么意外的,照旧是父母双亡。他的父亲就是一名铁路警察,在列车上与歹徒搏斗,英勇殉职,追授烈士。母亲则是体弱多病,没过几年撒手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