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务必要维持好与长安侯的关系,若是让我知道,你们但凡有一点冒犯无礼,惹得长安侯那边不高兴了,小心为父家法伺候!”
长孙涣和长孙睿:……
感情,我们就是去当个工具人!
扎心了啊,老爹!
但还能怎么办啊?
我们去了当孙子总成了吧!
……
房玄龄回家也差不多在干同样的事。
不过相比于长孙涣和长孙睿的不情不愿,房遗爱则是喜出望外,一蹦三尺高。
一大早儿的就起来,跟着自家老娘忙里忙外的收拾东西,搬起老爹的家底来,一点都不带犹豫的。到最后,忽然想起李思文那狗东西,似乎是用一副古画得到了王子安的青睐。
然后,跟自家老娘提了一嘴。
卢氏一听,眼睛顿时就亮了。
拿不拿还需要考虑吗?
那么多人拜师,连皇子皇女都不知道去多少,自家这儿子若是不拿出来点诚意,凭啥成为最靓的仔啊!
拿!
娘俩一拍即合。
不一会,就把房玄龄珍藏在书房里的宝贝洗劫一空,然后很有默契地相视一笑。
所以,房玄龄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去书房坐坐呢,就被自家老伴和儿子给架车上去了。
“怎么才回来?走,走,走——赶紧走,越早才越显得咱家有诚意啊……”
房玄龄不由哭笑不得,这积极劲儿。
不过看着旁边擦拳磨掌,一脸开心的儿子,他心中不由又开心起来。
说起来,自家大儿子虽然才能平庸,但性情稳重,有自己的爵位在,自然可保一世无忧。自家这个二儿子就有点闹心了,文不成武不就,还性子顽劣,不肯静下心来读书。
现在总算好了,总算是愿意学点东西了。
这就挺好!
就算是退一万步讲,自家这个儿子到了长安侯府上学不到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