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拜师——”
“父亲,为什么?”
长孙涣还好一些,毕竟昨天长孙无忌就已经给了他通知,长孙睿被临时抓了壮丁,就有点闹心了。
“那王子安也不过是年过弱冠,跟孩儿年龄相当,有什么资格当我们的先生——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让人笑话——”
眼看着长孙无忌的脸色越来越黑,长孙睿越说声音越小,慢慢地低下了头。
长孙无忌忍了又忍,才忍住上去踹他一脚才冲动。
“有什么资格?论书法,人家当时第一,连虞世南和欧阳询两位老先生都自愧不如,恨不得拜入门下,论绘画,也旷古烁今,连当今的少作监阎立本都自请为弟子,论才情,人家举世无双,每一首诗词传出,几乎都让长安纸贵,连韬略见识,连陛下和为父等人,都自愧不如——”
说到这里,长孙无忌再也忍不住了,抬腿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你个狗东西哪里来的底气说人家没有资格,你难不成比老夫和陛下都要厉害不成!”
长孙睿:……
我说什么了吗?
我就说了一句他年轻……
他难道不年轻吗?
但挨打就立正,他虽然心中憋闷,但也不敢还嘴,甚至连身上的脚印子都没敢擦。
“孩儿,不敢——”
长孙无忌踹完之后,想想这事,自己心里都觉得有些憋气。
自己堂堂的当朝尚书,被人家收拾挤兑了无数次,还得乖乖认栽,腆着老脸去让儿子给人家当孙子,真是……
但也只得深吸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的指点道。
“其实何止这些?你们可知,那长安侯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别看他从来不肯早朝,也不肯担任实质,但在陛下心中,无异于当朝宰执,地位甚至犹在为父和左右仆射之上!”
说到这里,长孙无忌一脸认真的叮嘱道。
“你们去了,为父不求你们能学到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