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到了霜白屋里。
杨淑婉撇了撇嘴,抄几句佛经就是孝顺,她前段时间,在安寿堂里立规矩还不知抄了多少佛经,那真是孝顺天了去。
虞兼葭抬眸瞧了一眼,就听到虞幼窈声音清脆:“表哥,你看我今儿好不好看?”
她垂下头,顿觉腻味了。
老夫人爱乌及乌,连对一个外人都比自己的嫡亲孙女儿更好。
虞幼窈生辰第二天,老夫人就送了周令怀一套上好的牙雕文房,牙雕笔、牙雕筒,牙雕镇纸,还有牙雕笔搁,可算是贵重了去。
“好看!”周令怀瞧着小姑娘一身碧绿,显得纯净,比之生辰那日一身贵女隆重,今儿倒是更文雅一些,也是一样鲜妍好看。
虞幼窈笑得又甜又软,打表哥手里拿过经帖来瞧:“表哥的字儿写的好,你抄的佛经祖母一定会很喜欢。”
周令怀轻笑了一声。
虞幼窈拿了字帖转头呈给了祖母:“祖母,快瞧,这是表哥抄的佛经,我看过了,抄得可好啦。”
“我自个长了眼睛,还要你帮着瞧。”虞老夫人嗔了她一眼,周令怀写的是楷书,严密工整,结构齐谨,便是瞧一眼也觉得庄严大气得很。
她哪儿有不喜欢的道理。
将字帖递给许嬷嬷收好,虞老夫人对周令怀说:“你字儿写的好,便是佛经抄得也与一旁人不同。”
周令怀恭敬道:“您喜欢就好。”
虞老夫人笑容一深。
虞幼窈已经凑回表哥身边:“表哥,我还是头一次参加花会,表哥从前有没有参加过花会?”
花会这样的盛事每年都有那么一两场,都是京里头顶贵的人家操办,宗室办得最多,她是没见过。
周令怀表情略顿,就说:“幽州苦寒,一年头到也不见得有几场宴,像这样的盛会,却是不曾有过,我从前多是深居简出,连宴也鲜少参与。”
虞幼窈轻叹一声:“可真不容易,哪儿像京里三天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