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楚安王府。
黄平走了,吕良真有些急了,拉住吴化仁道:“吴尚书,你可不能一走了之,你要是现在就走吕某就跟着你一起进宫面圣。”
吴化仁苦笑道:“吕大人松手,吴某不走。”
转头瞥见有如雨中泥塑般的鲁从茗,吴化仁轻声提醒道:“吕大人,不管邹素洁所说是否属实,鲁中丞都不宜再呆在大堂之上,先让人把他请下去吧。”
鲁从茗醒悟过来,“扑通”一下跪在两人面前,哀告道:“两位大人,邹素洁血口喷人,污告下官,还望两位大人替我做主。”
想到这两年鲁从茗在朝堂上有如疯狗乱咬一气,吕良真和吴化仁心中都有些解气,你也有今日。吕良真冷着脸道:“鲁中丞,真与假吕某自会问清楚,如若是邹素洁污告自会还鲁中丞清白,鲁大人请放心下去休息等候消息。”
有衙役带了鲁从茗回了他这几日所住的客舍,鲁从茗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刚迈出大门,门前看守的卫兵拦住他道:“大人,吕大人吩咐过了,请你呆在屋中,不准迈出房门一步。”
鲁从茗急着找人回家送信,让妻子将那六万两银票藏好,如果被暗卫搜出来就什么都完了。火烧眉毛,鲁从茗摆起官威喝道:“大胆,本官是御史中丞,大理寺有何权力看押本官,还不给我闪开,本官要去大堂去见吕大人,要是耽误了本官的大事小心你的狗命。”
拦住他的护卫不亢不卑地道:“大人,小的只是奉命行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为难小的,请回吧。”
鲁从茗眼珠一转,退回屋中,吩咐道:“本官渴了,让人送茶来。”
功夫不大,有衙役端着茶水进屋,趁着衙役递茶的功夫,鲁从茗把早已准备好的银票塞到衙役的手中,低低的声音道:“这位兄台,劳你到我家中送个信,就说我从南方带来的水果不宜久留,早些吃掉以免坏掉。”
衙役收起银票拿着托盘出了门,鲁从茗慌乱的心稍稍安定了些,端起茶喝了一口,却被滚烫的茶水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