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三个儿子七个孙子及一人及第,靠着他的关系,在京中混着日子。
宋思礼是从三品大员,按制其子可以荫封从八品上的承奉郎,宋思礼私下向天子求恳,石方真答应到时荫封其子到下县去做个县令,下县县令也是从七品下,比起从八品上高了三阶,而且是实职,好过承奉郎的虚衔百倍。
得了天子暗许,宋思礼筹划着为长子宋仁海找一个好去处,自家儿子的德行自家清楚,放出去做县令九成九是个糊涂官,还要防着被人卖了,这段时日宋思礼思忖着为儿子找个好引路人。他官场三十余载,结识的人自然不在少数,知己也有几个,可是都不合适,今日见到江安义,宋思礼大喜,如果能得这位照应,儿子可保无忧。
等吃完饭,宋思礼道:“江刺史,前日有人送了本官二两石顶香蕊,一同前去品品滋味如何?”
贾楠笑道:“宋大人,卑职天天鞍前马后侍候,可从未听您说请我喝茶,这石顶香蕊我可是久闻其名,要不您老也赏我一杯。”
宋思礼一瞪眼,喝道:“这几日外州刺史陆续会来朝觐,你还有空喝茶,当心陈少卿弹劾你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贾楠一缩脖,明白宋思礼要避开自己有话跟江安义说,笑道:“安义,你回来的时候用纸替我包上点,今晚我到你屋中喝几口。”
茶是好茶,香味扑鼻,口齿生津。等一杯饮尽,宋思礼伸手替江安义再斟满,口中问道:“安义可曾见过令师?”
江安义应道:“我到户部时余师尚未回来,等朝觐后再去见他老人家。”
宋思礼笑道:“国库空虚,天子变卖雁山庄园着实让我等臣子汗颜,难为余尚书从中调和才使朝局安稳,安义名师高徒,二月朝会听令师宣读各州税赋,化州以二百二十万两位居第七,着实难得。”
“宋大人过奖了。”江安义猜不出宋思礼想说什么,浅笑着应道。
宋思礼知道自己与江安义并无交情,要想把儿子托付给他得拿出点有用的东西来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