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被一股巧劲卸下,沿着掌心一股火辣辣得的真气在经脉中烧过,痛不欲生。
“哎呀,痛,痛痛。”陈定珍无力地垂着膀子,眼泪都疼出来了,冯玉才眼光一凝,惊疑地看向江安义,这位状元郎的身手居然如此了得,估计不在自己之下,看来他从北漠扶质逃脱的传言不假,看来以后和此人打交道不妨客气些。
江安义哈哈一笑,道:“这位将军,开个玩笑,不妨事吧。”说着伸手在陈定珍肩头一拍,一股柔力顺势而下,“啪啪”声中,关节一一对上,说来也怪,经脉中的那股火烧火燎的痛劲也消失了。
陈定珍惊恐地看着江安义,脚步不自觉地向后挪去,离这个“软杮子”远一些。
“好了,将混水寨的贼人绑人,押回武阳府请都督定夺。”严松云站起身,狠狠地剐了江安义一眼,继续吩咐道:“查抄这贼窝,然后放火把它烧了。”
武阳府都护府,四处灯火通明。帅堂上,朱质朴、段次宗、吕良真都没有睡,大伙等待着大战的消息。子时已过,最是渴睡时分,段次宗和吕良真摆上围棋,朱质朴饮着酽茶观战,大堂上时不时传来清脆的落子声。
帅府之内,将士盔甲明亮,映着火把闪着寒光,最近都督整顿军务,连连责打了数十名违纪的官兵,这个风口浪尖,谁敢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伺候着。
丑时中,都护府外人声喧闹,朱质朴直起身,帅堂外一名旗牌飞奔进来,单膝着地禀道:“启禀都督,严副都护顺利回师,混水寨贼人全部落网,还捉住了青山水寨的军师和一名供奉。严副都护在府门侯传。”
“请”,朱质朴端坐在帅案之后,段次宗和吕良真也推开棋盘,旁边的兵丁收拾干净。片刻之后,严松云带着欣菲等人迈进帅堂,段次宗一眼就看到左侧跟随的江安义,惊喜地站起身叫道:“安义,你回来了,没事就好,此番赈灾,多亏有你,我定当为你请功。”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望向江安义,朱质朴早在家信中听闻过江安义的名字,其父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