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数,只是情急之下的权宜之计,不过江安义有信心,只要见到段大人定能说服他招降这批水匪。现在严松云以大压小,不給他说话的机会,如果看着赵氏兄弟被斩,江安义良心上实在过意不去。
欣菲见爱郎受窘,当即娇声道:“严将军,出战之前朱都督有交待,如果混水寨肯降,不妨事急从权,既然赵氏兄弟已降,不妨先行收押,见了朱都督再行处理。”
严松云可以轻视江安义,但他不能无视龙卫的镇抚,虽然龙卫的镇抚也只有正五品,但龙卫的职权只要想想就会让任何文武感到头痛。严松云自问屁股不干净,如果让龙卫盯上,恐怕落不了好下场。
正斟酌着如何挽回,冯玉才在旁边笑着开口了,“吕镇抚,咱们龙卫从不插手军务,还请吕镇抚慎言。”
欣菲柳眉倒竖,叱道:“姓冯的,我什么时候插手军务了。你的心思我明白,不就是想着压过我好晋升副都统吗?本姑娘不与你一般见识,但你想把对付别人的那一套用到我身上,不妨试试看。”
“好好好,当我没说,咱们听严将军的。”冯玉才低头不语,眼中闪过怨毒,欣菲武功强于他,又出身彩蝶门,宗门之中强手众多,实在是惹不起。
严松云见龙卫内斗,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沉吟着没作声。陈定珍是他的心腹,知道严帅想用赵氏兄弟和混水寨这伙水匪的人头立功,当然这份功劳也少不了他一份。于是,陈定珍走近江安义,笑道:“江大人,这些水匪罪大恶极,不值得同情他们,来来来,咱们且先退在一旁,听严帅发落。”
这小子嘴甜手毒,下手就冲江安义的尺泽、分金穴掐去,掐中这两处必然半身痛麻,寻常人没有半天缓不过劲来。
江安义连遭严松云训斥,憋着一肚子火,见陈定珍不怀好意,指出如钩抓向自己,假做胳膊肘一屈,狠狠地向陈定珍的掌心撞去。陈定珍以为江安义不过是书生,就算有些力气也不是自家的对手,被一肘撞在掌心,胳膊立时“啪啪”声响,从腕到肘再到肩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