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煜不知,这谦虚一言,脱口而出便惹来了祸事。
岐山君励志成为一代明君,她自是不愿嫁人,也心知家族为她安排婚姻究竟是做何打算。
本对着自己的九珑褚花盒持有万分的信心,却不
曾想昨日打发了皇城最厉害的炼器师,今日盒子便被其弟所解。
更让人生气的是那一句‘小孩子把戏,不过焉如是了’的轻笑之言。
岐山君一向自负,如此被解盒之人轻视,也不由动了肝火,天家为她择婿,自然不会听她一人之言,当真解了盒子便如此轻松了当成为了太子皇夫。
而肖家二公子不过是有意羞辱岐山君,却也不是真想让自己弟弟与她联姻,也是夜间偷偷私带他上皇城解盒。
皇城之上的军侍皆被封口,鲜有人知皇城之上的那枚盒子已经被人解开,且取走了其中之物。
但这不代表这岐山君不知。
当夜,肖府便被重重大军所围,其架势如抄家一般,让肖家上上下下跪了个严严实实,一出事,这位新认的是外来私生子也就无人敢护,任由禁卫军将齐煜带入了皇宫之中。
齐煜听到要拿他之人,竟然是岐山君,无不诧异,也未反抗,任由他们将自己拿下。
那一年,是风雪之年,是他第一次在宫中见到信交两年的至交好友,大谕的太子,岐山君。
茫茫雪夜,四下严寒凄楚,而他所面见的大殿灯火月光四下通明。
她一身雪衣,就立在殿下明灯荧荧里,身上衣袍间的纹路高贵且复杂,面容间的神色冷漠矜傲,再也不见信中笔锋下的半分亲和。
她说:“将盒中物归还于孤,再为孤所用,孤便不杀你。”
岐山君曾经在信中询问过齐煜的年岁,并奉上自己的生辰八字,再生辰之日,便会厚颜找他讨要礼物。
齐煜却是比她更厚颜无耻,收了生辰八字等信息后,他提笔回道:“天戈十九年生。”
恰好,比岐山君大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