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嫦娥似的。
但她眸中的冰冷,甚至带着满满的恨意,都让唐棋惊艳之余有些意外。
“你为什么在这里?”霍云浅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紧紧盯住那黑衣青年,“这是我的家,不是你们王府,阁下如此胆大妄为、私闯民宅,不怕我去告诉京兆尹吗?”
唐棋脸上的意外渐渐散去,眸光也沉静了下来,慢慢打出了一个手势。
看完这个手势,霍云浅半晌没有说话,随后,却头也不回地跃下了墙头。
她落地站好,脑海中仍旧有些晕眩。
幸亏银屏将那木板抢先接过,然后及时扶住了她,“小姐,这是怎么回事,那人不是秦王府的侍卫么?怎么像飞贼一样?”
“那不是他!”霍云浅心烦意乱,脱口而出。
“小姐——”银屏委屈地嘟嘴。
别以为她没看到,那个总穿得像要去奔丧似的人她已经见过两回了,分明就是那个死人脸的哑巴侍卫啊。
霍云浅用力一掐自己的虎口,终于回过神来,再一抬头,那边的屋顶上早已没了人影。
好在这时,京兆尹和凤夫人等已经匆匆赶来了。
瞧见她手中的木板上带血,凤夫人惊呼:“这是怎么回事?”
霍云瑰更是直接冲了过来,一把抓住霍云浅的手腕,“阿浅,你哪儿受伤了?”
“我没事。”霍云浅已经冷静下来,向霍云瑰笑了笑,接着转向京兆尹,“大人,这块木板上的伤口,您可以勘验是否与银沙兄长手上的伤吻合。”
黑瘦汉子的脸瞬间竟然白了不少,吓得将双手都拢进了袖中,“我……我不知道,我没有受伤……”
但京兆尹一个眼神,旁边两个衙差马上将他一左一右制住,强硬地把他的手展示在了众人面前。
两只手都布满细碎的伤痕,有些还没愈合,仍在往外沁血,可见新鲜程度。
京兆尹精神为之一振,大喝道:“大胆刁民,为了钱竟敢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