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有强者,才不会再轻易害怕,更不会委屈。
……
姜眠有些不好意思抹抹眼睛,从祁晏书怀里退出来,看到他胸前一大片湿润的地方,不由呆了一下:她、她这是喝了多少水,怎么哭这么多眼泪出来,被波米公主附身了吗。
她都忘了上次哭这么凶是什么时候。
姜眠小心抬头,对上祁晏书含笑的双眸,吸了吸鼻子,指向旁边茶几,闷声闷气的说:“师父,纸。”
以前面对祁晏书,哪怕知道他无条件的对自己好,始终有种距离感。
即使这次她已经在心里下定决心把祁晏书当爸爸,但终究还是不一样,有种说不上来的别扭感。
现在知道他是师父后,那些距离和别扭瞬间消失殆尽,一想到他就是师父,嘴角便不由自主的上扬。
她最近运气似乎很好:天师爹平安回来,一直想当她爸爸的人是师父。
祁晏书抽出纸巾递给姜眠,目光温柔的凝视着她,看着她由浅浅的笑,转至咧嘴笑,恨不得原地跳上几步的模样,忍不住心疼,眼底滑过一抹欣慰。
她现在爱笑多了,这是好事。
他因长久修习剑术,受功法影响,性情较为沉闷,以至于姜眠跟在他身边,受他影响,不怎么爱笑。
重要的是,他能察觉到,她很怕他。见到他时,会怯怯的看他一眼,然后快速移开目光。
——那个时候姜眠穿过去,生怕被人发现小姜眠被她这条鲤鱼精夺舍,加上又是第一次当人,每天小心翼翼的。
她尤其怕这个师父,每天都能听到关于清亦道君的传说,说他多么多么厉害,听的她一颗心七上八下,惴惴不安。
那会儿每次和师父见面,她都捏着一把冷汗。
等过了段日子才发现,她没必要这样,因为师父经常闭关修炼,几个月不见面是常事。
就算见了面,师徒俩,一个教一个学之外,没有其他交流。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