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女流之辈嘛,情绪控制能力差很正常。
只是她话一说,大家全听到了,却是说出了很多人心中想说的话。现在张浩然就想说这话,陈圭更想说这话。
陆铮明明会作诗,为什么故意说自己不擅长?在止水文会是如此,到了张家宴席上也是如此,这不是给大家挖坑么?
见过坑人的,没见过像陆铮这样坑人的,陆铮怎么也得给大家一个解释嘛!
桂亮早已经捶胸顿足无数次了,现在他听到侧厅传出来的话,终于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了。
倘若现在不说话,以后恐怕和陆铮说话的机会越来越少了,一念及此,他道:
“陆铮,侧厅女眷的话你可听到了?你为何这般矫情?明明会作诗,却偏偏称自己不擅作诗作文?”
陆铮眼睛看向桂亮,心中十分的无奈,这年头说真话真没人相信啊,陆铮是真的不会作诗啊,他都是作弊的,他的诗都是抄的。
可是眼前这情况他能这么说么?他倘若真和桂亮说实话,估计大家都只会觉得陆铮在讽刺桂亮吧?
桂亮可不比孙义伯,孙义伯是无名之辈,桂亮则是扬州名儒,属于声名远播的那一类牛人。
这样的巨头别说陆铮轻易得罪不起,就算是当今天子也不愿意惹这一类的名士,一念及此,陆铮神情变得非常的严肃,认真的道:
“桂师,我以为读书之人当以时文课业为第一。文会也好,诗会也罢,不过是众人争名而已,说穿了,不过是读书人的取巧之道。
我辈读书人,当饱读诗书,而后蟾宫折桂,登金銮殿,为天子解忧,为万民造福。所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也……
光阴似箭,逝者如斯,大好光阴,岂能虚度于画舫酒肆之中?学生不过十四五岁,扬名太过,必然飘飘然,陶陶然,自以为了不得,那弟子余生,恐和仲永何异?”
陆铮这番话说完,桂亮和聂永两人脸色大变,而周围的众多才子和夫子们也都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