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们的计划,要等我翻入三层的屋内之后,他才要放出燃烧弹的。
说起这事,曾斌很不好意思,说他当时和鞋拔子面对面坐着,鞋拔子竟然又嘲讽起他的脸来,逼得他怒火中烧,所以就提前动了手,把其中一个燃烧弹丢在了鞋拔子的脸上。
“实在是对不住,我一下没有忍住……不过我有按照你的要求,将其他燃烧弹丢在四个角落,没有伤到一个无辜人士。”曾斌信誓旦旦地说。
我赶紧说没事,并坦言相告,说你提前动手,反而是帮了我一把。曾斌也很开心,说没扰乱你们的计划就好,然后又问我:“你的那些伙伴呢,救出来没有?”
我点头,说救出来了,不过你也看到啦,我没逃出去,现在还陷在金水镇中。曾斌便安慰我,说咱们在这躲上几日,等风头过去了,咱们再逃。
我心想,也只能如此了。
不过,我现在还需要给马杰打个电话,询问一下他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顺便报一下我的平安。地窖中没有信号,我便顺着梯子爬上去,把盖子掀开一个口,露出了自己的脑袋。
我刚把手机拿出来,院中那条狗又疯狂地吠了起来,简直是个看家护院的好帮手。曾斌也把头探出来,说大黄,不许叫!那狗也听他的话,竟然真的就不叫了。
然而,这狗叫还是引起了屋主——也就是曾斌他爹的警觉。老头子又披着衣服出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铁钎,环视院子四周,说是谁,给我出来!
没有办法,曾斌只好说道:“爸,是我,你别咋呼,又把人引过来了!”
外面的小巷里确实时不时地还响起脚步声,显然是那干追兵并未放弃,依旧在搜寻着我。院中,老头朝我们这边走过来,说斌子,怎么是你,你咋回来了?
我哭笑不得,心想这曾斌不仅和斌子名字一样,就连小名都一样,有机会的话一定要介绍他们认识。老头走过来蹲在三轮车前,看到除了他儿子外还有一个脑袋,不仅“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