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
——关明只是收保护费,你王笑却是要挖我们的根基。
现在悔之晚矣,徐州大户必须抱团摆出态度来,告诉王笑,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
王笑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指了指南面一间大院落,笑问道:“那是谁家?”
“禀国公,是草民家。”一个中年男子拱手道。
他打扮得平平无奇,王笑却还是一眼把他认出来。
“原来是余老板,余家在徐州发家生根也有一百五十余年了吧?你家的‘积善堂’算是户部山上顶好的一块地方吧,一天到晚都能看到太阳,真好。只说余家这一代,在江南任官的子弟,五品以上便有四人,‘向阳门第春常在,积善人家庆有余’,名副其实啊。”
见王笑随口侃侃而谈,把自家底细说的清清楚楚,余穆暗暗心惊,却还是很谦逊地一拱手,道:“国公过誉了,不过是父辈留下的老宅。”
王笑又道:“我刚才看了,占地六亩有余的大宅,门只有半丈宽。徐州乡绅喜欢‘藏富’,这也是名副其实啊,外收内扬,果然是温、良、恭、俭、让。”
余穆听了‘藏富’二字一惊,连忙跪倒,面露悲色,喊道:“国公明鉴,草民实是被关明盘剥,家中已无余财,亦无隐匿田产、奴役,愿将老宅献出,配合国公赈济徐州百姓!”
苏明轩眼中怒色一闪而过。
这余家向来行善积德,一边卖茶叶一边开医馆给穷人免费看病,在徐州有‘积善人家’之称,谁能无缘无故拿他家的宅子?
无非还是在抵触徐州新政以及商税改革。
但是这些商绅表露出的态度却让他不得不感到棘手……
王笑却只是笑了笑,上前拉起余穆道:“余老板何出此言?我绝不是强占民宅之人。姜英,你刚才说话太冲了,向余老板赔个不是。”
余穆这才起身,道了一句“不敢让姜大人赔罪”,退回人群当中。
王笑摆了摆手,神色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