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利,包括开渠、筑堤,必须在今冬完成,以免耽误明年的春耕,这都要你们配合按照田亩丈量;各类物资的价格,尤其是粮食、棉衣,必须马上降下来……”
姜英没完没了地说着,一群大户面面相觑,不少人有愤愤之色。
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始低声嘀咕。
其中更有一个大胡子瞪向苏明轩,喊道:“姓苏的!当时说好的可不是这样,你要过河拆桥不成?!”
有人唱了黑脸,司马寿这才转头喝道:“丁广皓,慎言,当着国公的面,休得放肆。”
接着,他又转头向王笑赔笑道:“国公勿怪,都是些刁民,不懂规矩,我等一定配合国公。只是姜大人说我等贿赂关明,这绝对是子虚乌有之事!关明在徐州盘剥掳掠,我等也是不堪其扰,这才配合苏大人赶走关明部下,盼国公如盼甘霖……”
王笑也换上笑脸,道:“司马先生也别见怪,我知道你们都是功臣,我这下属确实不懂分寸。但你们也理解一下,很多事没有你们配合,他们的公务就进行不了,难免着急上火。这不,分田安民、兴修水利、疏浚运河、赈济百姓等等,事事办不下去,连我也只能闲着到这户部山上……看风景。”
“我等当然愿意配合,只是,这其中怕有什么误会。”
司马寿道:“其实我等不似姜大人认为的那样富足,那些田地也是关明逼我们买的,把银子都掏空了。关明盘剥的这几年,我等也是苦不堪言啊。对了,还听说明年的商税、地税也要改制?这……”
这才是他主要关心的问题,以前楚朝的商税象征性收一收就好,如今山东的商税却是高得吓人。
还有地税,竟是向官宦人家也收,连有功名都不能免。
至于各种制度,更是离谱得令人发指……
简直是盘剥无度!
苏明轩来劝降的时候故意不提这一茬,明摆着就是坑蒙拐骗。
——若非当时有你们一万大军在,老夫是绝不会被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