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儿庄一战,虢国公以二千破五万,天下震动,消息传入济南,满城都传开了……”
王秫一脸喜色,抚须不已,问道:“可有说国公何时回来?”
“如今应该已攻克徐州,国公只怕没那么快回来……”
王珰进来正听到这句,心想,太好了!笑哥儿没那么快回来,又能再自在几天。
王秫见这吊儿郎当的儿子头也不梳,看着就不成器,摇了摇头,脸色凝固下来,道:“那一摞都是你的公文、信件、拜帖,自个儿处理了。”
“这么多?”王珰睁眼一看,脸色又垮了下来。
他随即却又笑呵呵道:“爹,家里这宅子也太小了吧,我们父子俩还要共用一个书房不说,孩儿想要请一个幕僚,这也没地方安置。”
“所以呢?”
“孩儿想搬出……”
“混帐!你还嫌你惹的麻烦不够多是吧?请一个幕僚?回头又是细作混进来,老夫看你怎么收场。”
一句话说完,王秫怒气冲冲拂袖而去,自去听曲儿。
“唉,好烦。”王珰挠了挠头,在案前坐下来。
“都有什么事啊?”
“公子,齐王殿下派人来给你送了些药材,嘱咐等你病好了去王府走一趟,还特地交代了,不用打扰公子休息,人已经走了……”
“哦。”王珰道:“殿下真是贴心,过两天再去。”
他随手翻开一张拜帖,是范学齐发的,想来探望自己。
“范学齐一定是想问我北上是否见到了花枝,不必理他。”王珰自语一声,把拜帖丢到一边。
再翻开一封信件,是岑兆贤留的口信,说他被调到大名府任知府,上任时间紧迫,就不与王珰聚会了。
王珰看了看,信是昨天留的,岑兆贤今早已经走了,吩咐下人道:“派人骑快马追上去,替我送送岑大人,再奉上五两银子的程仪。”
“是。对了,东府四少奶奶今儿早派人来告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