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无聊地在旁边添了一只恶犬,去咬她的屁股……”
这个的确是有的,盛香桥回来后便发现自己当初在床头隐秘角落画着的“大作”被人添了新的内容,大约就是这个冒牌货的后续之作。
想到这,盛香桥忍不住笑了一下,恨恨道:“她就是个恶毒的女人,父亲却偏偏不信!”
知晚微微一笑,接着说道:“恶毒的人常有,可是真心待你的亲人却千金难求。你如今也不是离家出走的小姑娘了,在外面经历了风雨,懂了些人情,也该知什么人是真正对你好的,什么话听了半分钱都不值。你说我舍不得,的确也是有些的,我舍不得盛家那么好的祖母,也舍不得王夫人和姑母对我的好。不过想着盛家就此团圆了,祖母也终于能放下一块心病了,我又替你们高兴……如今我也找到了自己的亲人,陛下也允诺我开门立户,我又有什么放不下的?”
看她说得这么洒脱,盛香桥突然有些心里起别扭,就是看她不顺眼,非要说出些她舍不得的东西来:“你放在盛家那么多的首饰,还有宫里以前给你的封赏,还有县主的封号……”
知晚这次笑出声了,她继续利落摘着樱桃:“香兰跟你说了我那么多的坏话,难道就没夸夸我的本事?那些个……我又不是自己不能买?封号就是听着雅致,人前得些言不由衷的恭维而已,又不能当饭吃。若是当时陛下让我挑,我宁肯用封号换了真金白银才更实惠些。”
看得知晚表现得如此洒脱,盛香桥突然有些窘迫,觉得自己竟然被这个假货凸显得小家子气了:“……哼,有什么本事?你到头来跟我当初一样,不也偷偷跑去贡县私奔了男人?你是喜欢我成表哥吧?告诉你,姑母听了你们俩的事情,可是一百个不乐意……我知道我那位眼高于顶的表哥喜欢你,你难道就不嫁给他?”
知晚的笑容微微淡了些,不过依旧平静说道:“我不也是说得很清楚,我不会嫁入成家吗?有本事的意思是,我一辈子不嫁任何男人,也照样能养活好自己。”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