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武夫们敢这么跋扈吗?
我什么时候能达到二哥的高度?
胡真本不欲多说,但想了想后,又道:“昔年我在圣驾前参赞军机,圣人曾讲过一件小事。”
邵慎立好奇了起来,问道:“什么事?”
“圣人曾在过年时至铁骑军将士家中走访,谈及世子(秦王)。将士们便说圣人有空可把世子带出来露露面,他们觉得不错的话,便愿意保世子。”胡真说道。
邵慎立被震得表情都凝固了。
这种跋扈的话,古往今来有臣子、军将敢当上位者的面讲吗?
觉得不错才保,那么如果得不到他们认可呢?还保不保?
杨行密之子杨渥继位时也才二十岁,到现在都无事,不挺好的么?即便有人叛乱造反,囚杀杨渥,淮南将士们多半也会站出来指责作乱的人,并将其诛杀的吧?总不至于作壁上观吧?
“其实经过圣人多年整顿风气,加上老人退伍,武学生大量走入军中,已经好很多了。铁骑军将士当年讲的那番话,现在应该没人会说了。”胡真道:“比起十来年前,风气至少好了三成以上。”
邵慎立下意识点了点头,但还是难以释怀。
没有当年那么跋扈了,但还是很不给面子啊。
似是看出邵慎立内心的想法,胡真笑了笑,道:“面子是靠自己拿本事来挣的,赵王、秦王就很明白这点。”
说罢,便走了。
胡枢密这话也很跋扈啊!邵慎立心中微恼。
不过他也知道,面子确实要靠自己挣。
邵慎立抬头看了看正在领赏赐的武夫们,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又起来了:要是有朝一日,我也能得到将士们发自内心的爱戴就好了。
征淮南之战,若能参与便好了!
“朕现在满腹心思都在西域,讨平淮南之战,以何人为帅适宜?”上阳宫洞玄堂内,邵树德问道。
在他面前的是中书侍郎宋乐、陈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