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唤:“有沈州使者至。”
“什么事?”邵树德换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问道。
“沈州兴辽县已找到六处汉代古矿洞。”储慎平答道。
“让使者过来。”邵树德坐起身,吩咐道。
礼圣州西北百余里的草原上,两军厮杀不休。
阿保机站在山坡上,将整个战场尽收眼底。
亲军是能打的大鹘军、小鹘军也很勇猛,还不到一个时辰,就将贼人冲杀得溃不成军。
山脚下又响起了一阵角声。
耶律羽之带着精选的五千壮士,换上了体力充足的战马,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冲了上去。
阿保机知道,他胸中憋着一股气。
他的父亲偶思在北楼战死。
他未过门的新娘萧重袞被邵贼掳走,听说现在是个舞娘。
他的兄长曷鲁连战连败,意志消沉。
他还是个少年,不该承受这些。
前几日,阿保机听霫部贵人向他抱怨,羽之终日饮酒,还醉打新妇。
阿保机重重斥责了羽之。
这种事,在以前或许算不了什么。可现在不一样,契丹新败,需要着意拉拢霫人、乌古人,千万不能把关系搞僵了。
耶律羽之应该是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化悲愤为力量,带着五千壮士一路冲锋,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勇不可当。
生力军的加入直接奠定了胜局。
契丹人追亡逐北,大杀特杀,契——呃,也是契丹人纷纷坠马,死伤无数。
还有数百人没逃掉,被围在一处小高地上,破口大骂。
“跪地乞求大汗原谅者,可不死。”包围圈外的大鹘军士卒来回奔驰,用契丹语喊道。
“降了!降了!”
“大汗莫要怪我,我也是被逼的。”
“迭里特已经做了夏国的官,我们不从就得死啊。”
“我降了,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