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定南方之后,朕就着手西征。这一次,朕要亲自去高昌,执其君长问罪。”
月理朵怀孕之后,有些嗜睡,这会刚有点迷迷糊糊,听到邵树德这句话后,陡然睁大了眼睛。
邵树德哂笑。月理朵根本就不像女人,对军国大事和权力有着异乎寻常的兴趣。但邵树德知道,她确实是女人,包容得他很舒服。以至于在诊断出怀孕前,形状已经被彻底重塑完毕。
“陛下,西征之事,让禁军大将领兵即可。他们打了几十年仗了,熟稔军事,何必亲自劳碌呢?”余庐睹姑轻轻按摩着邵树德头部,劝道。
“你不懂。”邵树德叹道。
打卡这种事情,能对你说吗?西域陷蕃百余年,在此时的人看来或许不怎么样。可在后世之人看来,谁能想到,自唐失去西域后,一直要到清朝才能再夺回来呢?
差不多一千年的时间,历史给中国人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再者,关西也有些年没去转转了。
当年认识的父老乡亲还有几个在世?
小时候的玩伴还在吗?
绣娘过得还好吗?
黑渠两岸的果园,还那么茂密吗?
贺兰山的旧宅,还能看到豹子吗?
横山的夏天,还那么凉爽吗?
黄河,还是那般气势雄浑吗?
太多回忆了,他想在死前去看一看。
这是朕的江山!
不是充话费送的,每一寸土地都是一刀一枪拼下来的,一定要去看看。
“陛下……”菩萨奴也有些忧心。
“臀奴,伱这么关心朕,朕很开心。”邵树德笑道:“无事,朕还能活五百年。”
一马车的契丹女人,各具风情,她们的富贵荣辱,确实都绑在邵树德身上。
但这些事情,又怎么可能在乎她们的想法。
男人,还能被玩物给羁绊了?
“陛下……”车外传来储慎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