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幼稚无比。
倒很像以前刚认识的时候,他往她杯子里放土那种。
她低头笑了笑,是真觉得好笑,“这么多年,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盛放看着她,“你倒出息了。”
从前的索宁哪里会受人这样摆布?现在倒好,跟个傻缺一样,让干啥干啥。
索宁脑子里有些混沌,她维持着唇边的笑意,其实压根儿没想到,酒精作用下那个笑看上去确实有点傻。
盛放看着她面上的潮红,不自觉的吞了吞,“知道我耍你还喝?”
“为什么不喝,那酒还挺贵的吧?可惜吐没了。”
“……”什么不着四六的回答?
他刚要开口说话,见索宁站在那儿晃了晃,应该是酒劲儿上来了,他伸手扶了一把让她稳住。索宁摆了摆手,自以为挺酷,实际上摆的缓慢又搞笑。
盛放:“站好。”
她:“你不是扶着我呢吗?”
“……”
确实是上了酒劲儿了。
这个月份的温度本来就有点高,加上又在洗手间这种密不透风的地方,很容易把酒劲儿给激起来。
索宁喝了那么多,虽然吐的及时,但酒量不行,已经吸收的那些也足够让她意识不清醒了。
而越是不清醒,面前这张脸反倒越是清晰,朝思暮想啊,现在就是身边。
她抬手一点点朝那张脸摸过去,隔着还有段距离的时候,想起来之前要摸被他躲开的经历,以防旧景重现,她手一伸勾住了他的脖子。
“别动。”
盛放:“是你在动。”
索宁没搭理,另一只手直接摸上了他的脸颊,手指莫名的有些发颤,开始只是轻轻的滑过,片刻之后手指定格在他眼角处。
“你怎么老了呢?”说这话的时候,鼻尖儿一酸,带点淡淡的哭腔。
盛放:……
这几年沉迷工作,输出比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