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盛放心里跟压了座山一样,喘息不得。
他很想发泄,又无计可施。
旁边的人猛然骂了一句,“我操!那瓶是真酒啊!”
盛放缓缓转头看他:“你再说一遍?”
那人从身侧小茶几上拿起一个跟刚才长得一样的瓶子,“这,这个才是灌装勾兑的……”
盛放:……
—
索宁出了包厢门,一路跑到了洗手间,喝的急又多胃部翻涌激烈,她一进去趴在马桶上就开始哇哇大吐。
吐到最后胆汁儿都快吐出来了,嘴里苦的要命。
吐完以后身上是一点力气都没了,她靠在门口缓了缓,想起来刚才她喝酒时候盛放那个冷漠的样子。
“狗东西……”
骂完以后门外幽幽传进来一句,“在骂我?”
索宁心里咯噔一下,她站起身开门从格子间走出来,盛放就站在那儿,她略过他。
抬腿走到洗手台前拧开了水龙头,洗了洗手又低头漱口,顺便撩了点凉水在额头拍了拍,似乎清醒了些。
她靠在洗手台边,支撑着身体重心,这半天方才把目光放到了盛放脸上。
“这是女厕所。”
盛放双手抄兜站在那儿,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索宁猛然想起来,整栋楼都是人家的……
盛放踱步到她的面前,索宁斜靠在那儿,刚好是贴到他胸口的高度,“下次骂人背着点儿当是人。”
索宁:……
她意识虽然因为酒精的原因有些迟钝,但绝没有到懵逼的状态。
听他这话和说话的语气……
“你心情很好?”索宁扬头问了一句。
“还不错。”
索宁哦了一声,又问,“因为耍我有快感吗?”
盛放看着她不置可否。
她大概有点理解他的做法,无非就是一点点报复的手段,这手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