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始惨叫,叫声惊醒了父亲,父亲与那男人打在了一起。
那人的功夫非常厉害,父亲不是他的对手,被打成重伤,然后,那个人带着我一路飞奔进了这片林子,来到了这个洞中,在这里,他把我给玷污了。
说到这里,女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她的双手一直搅着衣角,似无声的诉说她当初的无助于慌乱。
我们谁也没催促她,半晌,她才继续说道:“那之后,他将我捆绑在洞中十多天,那十几天中,他日与我行苟且之事,他一直带着那个鬼脸面具,我不知道他长的什么样子,但是我感觉他不是个人。”
“我虽然不是修者,但从小与父亲在一起,耳濡目染中也能辨别一些事物,那个人浑身冰凉,且跟大奎一样,身上生毛。
女人简单的形容了那个男人两句便闭了嘴,似不愿意多讲。
我注意到,此刻,她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似乎又想起了十六岁时的一幕,对于一个那么小的女孩来说,那是一辈子的噩梦。
我也可以想象,那个人不是个人,这一点从大奎的身上就看的出来,如果是两个人交合,生不出这么一个孩子。
女人继续说道:“十几天之后,那个男人告诉我,我怀了他的孩子,他让我不要离开这里,不然我将会有性命之忧。”
“嘱咐了一番之后,他就离开了。他一走,我迅速的离开了这个山洞,当时,我完全没将他那句“离开这里会死”放在心上,我只是一门心思的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在林中跌跌撞撞的跑了两天,终于回了家,回家之后,我什么都没说,可是父亲还是看出,我腹中坏了个鬼娃。”
他去村中给我讨药,想将那鬼娃打掉。但是,这孩子的生命力非常的顽强,父亲的药很厉害,我喝完之后,痛如剖腹剜心,满地打滚,孩子却就是没打掉。。
父亲还想过许多其它的办法,可是无论如何,这个孩子都好好的待在我的腹中。
并且随着腹中孩子的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