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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说这话时,眸光一直直视着我,不卑不亢的。
“你难道就不怕死吗?”我问她。
自然,我现在还没有杀她们的打算,我只是想知道她到底知道多少事情罢了,而通过刚才她寥寥几句话,我感觉她知道的挺多,比我们要问的还多的多。
女人看着我,幽幽道:“我这副样子,生有何欢?死又何惧?我前些年活着,是因为大奎没有长大,是怕父亲年迈无依,而今,我放不下的只有对他的恨,他不死,我死不瞑目。”
女人说到“恨”时,咬牙切齿。
这一刻,我心中有许多的不明了,想了想,我问出了心中最大的两个疑问,“你怎么知道大奎的父亲就要来找你们了?你的父亲是被什么人杀死的?”
这时,秃老头已经走到木桌前坐了下来,他拎起桌上的水壶,一边给自己倒水,一边也道:“这样吧,你将关于大奎父亲的事情,以及你父亲的事情,你所知道的,都原原本本的与我们说一说。”
女人点点头,让我们坐,说这事说来话长。这洞中本来就仨凳子,刚才被我轰碎了一个,还剩下了俩,我跟秃老头一人一个,素素则跟女人一起坐在了床沿上,大奎没地儿做,叠着腿倚在洞壁上,女人看了他一眼,让他到林子里去找些吃的,
多找,说我们可能需要在此等上几天。
大奎还不乐意出去,估计想在这儿听听。女人训斥了他两句,看得出,她有意支开他,想来也是,当年之事可想而知,一个做母亲的,不想让儿子听到自己那般狼狈不堪的过往。
大奎怏怏不乐的走了。女人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叹了一口气,这才与我们说道:“那一年我十六岁,那是一个夏天的晚上,我记得非常清楚,那夜我正在睡觉,我们家的门忽然就开了,一个戴着鬼脸面具的人闯了进
来,二话没说,将我扛在肩膀上就跑。”
我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