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他着想,只是我想不通得是,太后为何会为桑竞天做那么多的事情,当初就是桑竞天带头拥立梁王反对皇上成为太子。”
“此一时彼一时,毕竟梁王已经死了,能够有能力将大雍从泥潭中带出来的人也只有桑竞天了。”
“太后行事有许多让人不解的地方,我最近都在考虑她的布局,第一步应当是以桑竞天为相,第二步应当就是在皇位上做文章了。”
何当重道:“皇上毕竟是她的亲生骨肉。”
何山阔道:“长公主的婚事有没有什么消息?”
何当重有些奇怪儿子为何对此事感兴趣:“我听说是长公主对遴选驸马一事非常抗拒,所以太后改变了这个想法。”
何山阔道:“山铭对此事颇为上心,父亲有没有单独问过他的想法?”
何山铭已经知道太后婉拒了李逸风的提亲,内心中充满了愤怒,本以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却想不到身为太后的萧自容竟然出尔反尔。
虽然住在家里,他也有几天没有见到父亲,其实即便是见到,每次父子两人也是匆匆一晤,没说几句话就各奔东西。
听说父亲要见自己,何山铭马上来到了后院,父亲正在舞剑,何山铭不敢打扰,一旁静静看着。
父亲的一招一式都非常缓慢,但是招式之间衔接得无比流畅,剑招如蜘蛛吐丝延绵不绝。
何山铭修武之道师从有剑魔之称的袁木秋,他向来对自己的剑法充满自信,但是在泷河一战之后,方才意识到自己距离大宗师境界实在太远,在李清水的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何山铭心高气傲,那次让他受挫的不仅仅是他的自尊还有自信,从那天之后他比起过去更加刻苦的修炼,但收效甚微。
何当重缓缓收剑,笑眯眯道:“铭儿,你看我这套剑法如何?”
何山铭道:“孩儿岂敢评论父亲。”
何当重道:“你师从剑法大师,自然可以评论。”
何山铭道:“若是非要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