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叹息了一声,眼神里也有一丝隐忧。
这个时候,易夫人也炒好了几个菜端了上来,见两个人谈兴正浓,就直接把菜放到了茶几上面。
“老伴,你先去睡吧。”易华荣笑了笑,“今天和政策的谈话可能还要好几个小时才能结束呢。”
“记住不要喝太多酒啊。”易夫人念叨了一句,才回房间休息去了。
“说是这么说,要做起来还是有些艰难哪。”易华荣叹了一口气,端起了酒杯,“来,先碰个杯。”
赵政策默然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我这个县委书记不怕手中没有权力。”易华荣喝了一口白酒以后,说话也硬气了不少,“只要西衡县好起来,就是让我回家去种红薯,我也高兴。”
顿了顿,易华荣又感叹着说:“政策啊,问题是,就算我愿意,其他的同志未必愿意啊。你的这个改革,要的是很多人手中的权力,打破的是很多人的饭碗哪。”
“书记,真正打破铁饭碗的改革我们还没有聊到呢。”赵政策呵呵一笑,“机构改革的核心就是转变职能,而难点就在于如何消化富余人员。这个机构改革,我的最终目标是县委只保留办公室和组宣部两个部门,县政府也只设六个部门。粗略估算一下,我们西衡县的全县干部现在是三千一百一十二人,通过精简,顶多只能留下五百人吧。”
“动作这么大?”易华荣被吓了一大跳,“只怕会影响到西衡县的稳定啊。”
“书记,要是不改革的话,我估计到了下半年很多干部的工资就会发不出来了,到时候才是真正的影响稳定呢。”赵政策苦笑了一声,“到处都是亏损,财政上哪里有钱来发工资啊。”
“不妥,不妥。”易华荣连声说道,“这很不妥,非出大问题不可。”
也难怪易华荣反应这么强烈,一下子精简掉两千多干部,这简直是无法想象的。
“书记,西衡县都病入膏肓了,重病还须下猛药啊。”赵政策就急了,“再拖下去,